【崩铁/希儿】灰垢中顽强存活的灵魂 化蝶之章 上(希儿命途剧情)
(大家好啊,欢迎收看菜鸟同人作者的渣作(*^▽^*),本系列我将在忠实遵循原人设和官方设定的基础上,编写一下崩铁人物踏上其命途的前后剧情,类似于前传和人设补足!Enjoy~~)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昏暗压抑的下城区,与天空隔绝而不分白昼与黑夜,仅能依靠计时工具来判断作息的时间。此时,时钟的指针不知是第几千次划过下半圆,负责工作的大人们,像之前过去的许多日子里一模一样地,点着油灯,拎着矿镐,抱着炸药,带着几声稍许麻木的轻叹走向矿场。
昏黄的灯火照亮矿洞,双手紧握矿镐全力劈下带有地髓的矿石,这一番折腾下来恐怕即使是生满老茧的手上也得多条口子。将粗开采的地髓装上矿车气喘吁吁地推向营地,此时大概就已经中午了。花上半个钟头左右,把两个没有放酵母的干硬面包泡在热水里吃掉,身体已经疲乏酸疼的可怜家伙们还得小心翼翼地把矿石上晶亮的地髓抠剥下来,一车矿石精取出来的地髓大概也就双手一捧的量吧。在傍晚时分之前还得赶忙把这些精矿送到准点下班的收购员手里。可怜的人啊哪里想过微薄的报酬是否和自己的劳动匹配,他们只知道自己一家子这两天的口粮钱挣到手了。
在日复一日的单调而辛苦的劳作中,枯槁,憔悴,麻木,是许多人脸上长久的主题。
偶尔,也会有锦鸡和冠鹃,显亮在下层区的麻雀们当中------体面的衣裳和丰腴的体态是上城区人的显著特征。这些人通常是为了收购矿物和能源,以及贩卖农产品而来到下城区的。他们不喜欢下城区浑浊的空气,垃圾满地的环境,时不时蹭上来要饭的流浪汉们更是让他们讨厌,工作一完成就急急忙忙地上去交差走人了。
也正是因此,下层的孩子们能够见识到这里没有的亮丽的色彩。追逐好看的新奇的东西是孩子的本能,因此在收购商和贩粮商周围,除了拿着钱财和矿产气喘吁吁来交易的大人,还有呆呆站立,羡慕地凝视他们的孩子。
可油然而生的自卑心理本能地让孩子们无法再进一步。光鲜亮丽的上层人,对黑暗中的孩子们像火焰,只能远远地观望它的明亮,再度接近却会灼伤。
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交易完毕的大人们舒缓着神情离去,商人们也迫不及待地要乘上去的电梯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蜂拥的人群逐渐零落。
就在此时,从小孩群中快步跑出一个身影。孩子们一看见那家伙,吓得作鸟兽散。那身影也不搭理他们,只是自顾自地冲上去,拦住一个拖着大粗腰正要走向上去的电梯的收购商。那是个十岁出头的女孩,但长得披散到腰部的杂乱头发,破得露出脚趾的布鞋,以及完全不能称得上是衣服的破布包裹的身躯,甚至比其他下城区的孩子还要邋遢的多。
商人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却差点摔倒,肥短的手指紧攥着一把硬币塞进皮包后,才恶狠狠地低头叫到:“小屁孩你干什么?”
小女孩抬起脏兮兮的小脸,向商人摊开右手,不卑不亢地回应道:“你是上城区收地髓的人吧?我来卖地髓的!”
“去去去别捣乱,一边去!”商人扫了一眼,不耐烦地打发她走人------她手里这土豆大小的一颗也就值半个冬城盾,况且甚至没有除杂,大块的岩石混溶其中。
“你就收了呗,我都吃了两天的潲水了!”女孩死死挡在面前不动,恳切地仰起头说到。
“滚一边去,我最讨厌跟穷人,特别是穷小孩讲话!滚----还敢用脏手碰我你个臭小孩!我得被你的晦气污染得喝凉水都塞牙!”商人挥脚踹翻女孩,拧着脸不依不饶毒骂着:“嗬,从矿场找不要的边角料卖给我,你真是个像老鼠蟑螂一样的小恶棍!没有爹妈的话,自己赶紧下去找他们吧!”
尽管自己知道上层区的阔老爷们鄙视穷人,可没想到这下自己的那一点可怜的尊严也被羞辱得荡然无存。尽管肚子饿得发痛,但女孩还是选择了保留那一点微弱的颜面,悻悻地退开了。商人奋力拍打着沾染了一小层薄灰的袖子,正气哼哼地打算扭头走人,疾速飞来的块状地髓砸的他眼冒金星,那张油腻腻的大脸顿时挂了彩。
“我*你娘了个**!!!!”女孩还保持着刚才投掷的动作,声嘶力竭地把自己学到的最脏的话骂给商人,不等他再一步反应就掉头飞奔离去。
这就是下层区里人人都想避开的,天不怕地不怕小流浪汉----希儿。即使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打小便没人抚养,依靠着拾荒顽强地活到了现今。在衣着寒酸的下层人中,她显得尤其邋遢;在没什么文化的下层人中,她的骂人话尤其粗野。在下层的孩子们中,她尤其好勇斗狠。大人们讨厌这个小无赖。
晚上,孩子们在有路灯照亮的地方玩着跳房子。忙着开“宝箱”找晚饭的希儿,透过砖墙的裂口盯着他们玩游戏。她通过将近一个月的窥视,学会了孩子们玩游戏的全部花样,不管孩子们邀请她玩什么自己都是手到擒来。她多么盼望有一个孩子能注意到自己,却还是努力作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假装在瞅着垃圾桶里面的东西,却时不时把目光瞥向孩子们。
希儿心中一阵窃喜----那个矮矮的小男孩看到自己了!她努力按捺着立刻冲上去的激动心情,假装还在开着“宝箱”。只见男孩伸手指向砖墙后的她,扭头对着伙伴们大叫:“邋遢大王来了!大家快跑!”
孩子们顿时呼啦啦地一下子跑完了。希儿“切”地一声,满不在乎地把手伸进肮脏的桶里翻找。
“今天的伙食还不错,你说呢?”希儿把桶盖摔回垃圾桶,一屁股坐上混凝土的台阶,捏着薄薄一层霉的面包,对着一只嗡嗡飞绕的苍蝇笑着说道。撕掉那发绿的外层后,像小狗一样扯咬下一大块来吃------这是今天吃到嘴里的第一顿饭。
“我运气真好啊,晚饭甚至没有臭味....”希儿本想笑着自语出这句话,泪水却止不住地涌出来,裹挟着着脸上的脏污,给味道单调的嘴里增添了一抹咸味。她扭头看向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终于卸下了强撑的坚强,抽抽搭搭地低声自语:“我没爹妈咋了...我谁也不靠,一没偷二没抢,为啥被所有人鄙视啊?”希儿左手捏着一块烂布,使劲擤干净鼻子,“上层区的老爷鄙视我,大人讨厌我,小孩也不待见我!”她呜咽着,啜饮一口冻牙的冷水。
夜深,孩子们玩乐的笑声也逐渐平息。希儿抹着眼泪,悄悄地穿过贫民窟,一路来到矿场。晚上冷的根本睡不着,比纸片厚不了多少的布匹更是没什么御寒的能力。 不过,机械的蓄电池为了防止夜间充电时因过冷而充不进电,会在旁边放上一个加热器。反正这时候矿区没人,不如就在这睡。希儿背靠着加热器明亮的橙光,想象着背后是温暖的壁炉,就这样又一次度过了一个夜晚。
终日的流浪,让希儿拥有着比同龄人坚强得多的心灵。 可是日复一日的苦难与孤独,一点一点地锈蚀这块小小的钢铁。
这个炎热的傍晚,她因为玩耍过头而感到口干舌燥(只是自娱自乐地把木棍奋力丢出去然后在其落地前飞奔而去接住)。她来到唯一供应免费干净水的救济处,却只发现铁桶里的井水已经见底。与她同时来讨水的,还有一个面相干瘪的流浪汉。
自己没什么义务把维系生存的水源让给非亲非故的陌生人。一阵爪牙并用的厮打过后,凶狠超常的希儿把流浪汉打的落荒而逃,取得了独享井水的权利。
希儿再次见到那个流浪汉是三天以后。透过诊所的窗户,他看到一个干瘦的身影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混账事。
好在流浪汉的脱水症状并不严重。不过自那以后,希儿总会为后来的人留几口井水,好弥补自己的愧疚。可那没有作用,人们对这个小小无赖越发厌恶,一开始还只是漠不关心爱答不理,到后来一见到她就呵斥驱逐。自己跑遍了磐岩镇的每一个角落,总能遇到痛骂自己的人群。慢慢的,希儿对自己也绝望了。
或许自己的确是错误的,自己无论如何总是让大家讨厌,希儿这样想着。
不如死了吧。
入夜,希儿没有再去矿场找加热器。半路上掏出自己卖破烂赚来的全部积蓄,买下一瓶不认识是什么牌子的酒。她漫步走在大街上,要远离人们经常去的场所。自己受了这样的委屈有人可怜自己吗?有人为自己哭泣吗?有人伸出双臂搂住自己的脖子安慰自己吗----哦,别自作多情了,连自己都要吐了。即将离开这个没人情味的世界,这样想着,给她增添了一种悲壮的情怀,还夹杂着一丝快感。
没什么可留恋的,从来都没有。希儿叹了口气,穿过冷清的街道,找到了一片比较干净的死胡同。这里真是自我了结的风水宝地。
地面坚硬而冰冷,就像冰一样。希儿平躺在上面,“咕咚咕咚咕咚——”希儿大口饮下半瓶烈酒,辛辣无比的口感像火烧一样逼迫着她没再多喝一口,立刻就晕乎乎倒地不起,喝了一半的酒瓶咕噜噜地滚走了。眼前的世界顿时天旋地转,眩晕得想要呕吐,但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她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就这样离去,从这冰冷的世界上消失,等到明日的早晨到来,路过的人看到胡同里再也起不来的躯体,是否会对她可怜的,毫无生气的躯体落下哪怕一滴小小的眼泪?哪怕有一个人对自己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呢?
好冷,好冷。慢慢的,四肢已经冷得没有知觉了,麻木得无法动弹。不过,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身体竟然慢慢地暖和起来了?希儿不知道这就是快要冻死的前兆,只是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再也不想动了。颤抖不止的身躯慢慢平息下来,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很快就能睡上最舒服的一觉了......
切,还是醒了。希儿如此想着。
眼前竟然意外得明亮。这是在灰暗的下层区,自己从未见过的洁白之地。
哦,自己死了。这儿大概是天堂。
等等,眼前的那个人是----
那是一位女子。每一缕乌黑的头发,面庞上每一根线条,都是如此的柔和与慈爱。她的面容是笑盈盈的,可那柔情似水的湛蓝眼睛中,却表达着深深的心疼与怜惜。
“妈妈。”
尽管那个给予自己生命的人的模样,自己从未见过,但见到这个女子的一瞬,希儿就确信无疑地说出了这个称呼。女子依旧是那份慈爱的神情,但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暖。她对着希儿微微地点头。
“妈妈!”希儿激动地站起来,更加大声地喊道。
女子的面容笑盈如花,对着希儿张开手臂。
“妈妈!!!”
泪水洋溢在脸颊,希儿无比开心地拥抱着这个女人。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人,不会嫌弃自己,不会辱骂自己,自己终于找到了爱她的人。
温暖柔软的手,轻抚着希儿的脑袋。希儿顺从地闭上眼睛,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这份无比圣洁的爱意。
好像再一次变成了一个小婴儿, 好幸福啊。
“妈妈......”
“妈妈......”
突然,希儿敏锐地察觉到,此时才是真正的醒来。她立即止住了梦中的呢喃。
太暖和了,但还是困。她没有睁开眼睛,只希望再沉沉睡去。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头顶还是感到这样温柔的抚摸?
希儿费力的睁开惺忪的双眼,她只能看见眼前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不过肯定不是妈妈。
希儿感到了一阵难为情。顿时又意识到自己会弄脏别人惹人烦,本能地想从女人怀里挣脱。可自己却被更紧地抱住。自己筋疲力尽,无力反抗,只得顺从地倚在她怀中。
“别怕,别怕,孩子。”女人眼里似乎含着泪,大概是把希儿的梦话都听见了。“孩子,孩子,放轻松,不要担忧什么。你只需知道,我爱你。”
希儿又有一阵想要哭出来的冲动,但努力忍住了。她努力抬起沉重的晕乎乎的脑袋,对眼前的女人和大叔开口问道:“你们是...”
“我是个医生,叫做娜塔莎。这里,是我开设的诊所。”
“谢谢你。”希儿嗓音沙哑地说,心中满是愧疚和难为情。
“孩子,医生救人是天职,不必谢我。谢谢【地火】吧,是奥列格找到冻昏的你,一路狂奔把你抱到这来的。虽然你的高烧已经退了,但是还需要修养两天。啊,不必担忧医药费,我很乐意无偿救治危险中的病人。”
“不用麻烦...我恢复的很好了,今天我就走。谢谢你。”
“你有想好准备去什么的地方吗?”娜塔莎微笑地问道。
“这个...没有,继续流浪呗。”希儿说了实话。
“那就不必了。”娜塔莎又轻抚着希儿的脑袋,说到:
“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是我们的家人了。”
“家...”希儿又是一愣。“真的吗,我?”
娜塔莎含笑点头。
“哦,那边输水的病人需要换药了,我要先离开一下了哦。如果你想好了,待会告诉我就好。希奥拉之家,欢迎每一个孩子。”
娜塔莎轻轻地走远了。泪水朦胧了希儿的眼睛,窗外那橙黄的路灯在模糊的视线中像是温暖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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